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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hibition view of ATTILA DURAK’s “EBRU: Reflections on Cultural Diversity in Turkey,” at ACCEA, 2011. Photo by Suren Arakelyan.

Armenian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Experimental Art

亚美尼亚当代实验艺术中心

Armenia
Also available in:  Arabic  English

“散居亚美尼亚人同这个国家的亚美尼亚人之间的区别,就是散居亚美尼亚人渴望拥有自己的家园。当你住在一栋依傍着泉水的房子里时,你或许知道口渴的含义,但却无法真正的感受到它,” 当ArtAsiaPacific在一个温暖的七月份的下午,在埃里温见到Edward Balassanian和他的妻子Sonia时,他这样说道。这对夫妇从他们的出生地伊朗来到亚美尼亚,在90年代初期活跃于纽约(Sonia现时仍在那儿工作),并且是亚美尼亚最完善的艺术中心之一的“亚美尼亚当代实验艺术中心” (ACCEA)的创始人。他们向ArtAsiaPacific讲述了运作ACCEA面临的挑战及取得的成就。

你和Sonia1994年创立了ACCEA的目的是什么?

ACCEA是于1994年正式成立的,但在1992年,当Sonia举办自己的第一个亚美尼亚艺术家的当代艺术年度展览时,这项工程便已经开始了,目的是为杰出的本地人才与有潜力者提供一个渠道。Sonia曾在多年以前同德黑兰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前总经理Robert Hobbs在伊朗合作尝试举办了一个类似的计划;Sonia和Hobbs都是惠特尼博物馆独立研究计划(ISP)的旧生。从此便踏上了漫长的、旨在发展和促进亚美尼亚当代艺术的征途。

作为散居亚美尼亚人,你和Sonia是否曾面临过当地人对于ACCEA的接纳问题?

偏执者与嫉妒者存在于任何一个社会——亚美尼亚也不例外。我们被指责为“美国大都会主义派出的破坏亚美尼亚文化的使者。”同样也有含沙射影的表示对于我们所做的事情的资源是有问题的,不仅是那些反对当代艺术的,就连那些隶属于当代艺术这个范畴的人们亦是如此——或者至少是那些人是这么声称的。

许多亚美尼亚最被认可的艺术家和策展人,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际的,都曾经在ACCEA开始自己的事业,并给予组织一个如“跳板”的声誉。对此你有何感想?

我们常说,我们的工作最有价值也最值得骄傲的时刻,便是当一位艺术家或是策展人被我们发现,并被给予成长和开拓视野的机会,而当他们离开,即以说明他们已经足够强大与独立,能够靠自己生存下去。

你们展现的艺术活动广泛并且多样,从展示实验性的新媒体和主持艺术节,到展示自闭症艺术家的作品,包罗万象。是如何决定你们的项目的?

一步一步的来。围绕着中心创建了一个结构,紧接着成立了一个“艺术理事会”,在我们的指导下得到越来越多的参与,在某种层度上,今天的艺术理事会(完全由当地艺术工作者和专业人士组成)才是艺术中心活动的决定者,我们只是作为顾问,偶然策划下展览。

自从ACCEA成立以来,你们所面临过的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最大的挑战是为这个艺术中心的项目确保持续的资金资助,因为你不知道赞助是否每年都会持续下去。这个不确定因素是最难克服的问题。其中最值得信赖的资金赞助来源于我们(尽管数额相当的少)。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们总共贡献了约二十五万美元。另外一个挑战是抗衡“祝福者”,这种批评是很悲哀的,因为那些自称是“专家”和当代艺术的支持者们,因为自身的利益又或者是自卑感而攻击你。他们是一个很小且有组织的群体。他们甚至有着歪曲历史事实的嚣张气焰,将自己放置在当代艺术历史中一个不属于他们自己的位置上。实在有着大量的确凿的证据(书、文章、访谈等等)来说明这个社会弊病。从一方面来说,我不希望自己降低至他们的水平,但从另一方面而言,我又不希望任由这些谎言不获得更正以致会对社会造成伤害。这是一个两难的决定。

ACCEA未来会是怎样?你们有任何新的发展方案吗?

将重责传递给能够胜任的且献身的当地以及散居亚美尼亚人为首要任务。我们已经有数个人接受了这个挑战,建立建筑、音乐学、和文学等部门。推动我们的工作成果至全球和扩大国际关系也是我们的另一大目标。我们还有着建立一个基于惠特尼博物馆ISP计划的模式的独立研究计划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