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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学会不再忧虑并热爱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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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北半球正沐浴在夏日中,ArtAsiaPacific 决定卸下重负,以顺应季节的转换。我们从纽约迁到香港已经一年。因此我们认为应该享受今年七月无需再打包四百箱书籍和文档的乐趣,取而代之的是放松精神,考虑2012年余下的展览安排。伴随着我们对轻松气氛的渴望,AAP七八月刊关注于创作方法灵活多样的艺术家,让时光充满趣味,甚至是顽皮的。

我们的专题以对Trippple Nippples的考察作为开始,它是一个来自东京的六人噪音流行乐团。正当AAP的一些读者或许想知道为何我们会腾出篇幅探讨流行乐队时,其它主流媒体却将Trippple Nippples,这个由三位女歌手Yuka Nippple、Qrea Nippple和Nabe Nippple组成的组合诉诸于艺术团体来讨论。“纽约客”称他们为“吸食过量咖啡因的电子艺术摇滚,”而“音乐电影频道”描述他们为“可以流汗的艺术”。前几年,AAP的台北部编辑David Frazier一直关注这个乐团和她们的音乐,他的文章揭示了她们作品的艺术影响,论证了Trippple Nippples的表演将不可避免地在视觉文化领域中传播。

同样地,来自土耳其的Vahap Avşar亦从事在流行文化及概念艺术交界的工作。资深编辑HG Masters从伊斯坦布尔游历至纽约与Avşar对话,Avşar于1995年搬至纽约,在将近十年担任一家街头服饰公司“布鲁克林工业”的创始负责人之后,最近刚刚回到艺术创作领域中。Masters 回溯了Avşar的艺术生涯,从源于明信片图像的充满感情的绘画作品,到受到导师一致的质疑的概念作品,它们被官方禁止,却受到具有想象力的两代年轻的土耳其艺术家喜爱,套用Masters的话来说,“否则将难以置信”。

特邀撰稿人Elisabeth Stoney继续流行文化的话题,就黎巴嫩电影制作人Rania Stephan史诗式电影剪辑“Soad Hosni 的三次失踪(2011)”采访了她。Stephan向我们讲述她用了二十年所完成的作品,其背后的动力是收集被广泛称为“埃及电影灰姑娘”的女演员Soad Hosni 的电影片段去探索她的生活,同时也探索了阿拉伯电影的黄金时代与现代对西亚所带来的影响。她沉思道,“最初的直觉是,我可以用虚构的元素制作电影,第二个因素是观看Soad Hosni的电影所得的愉悦引领我回到阿拉伯电影世界。”

随着2012年奥林匹克运动会七月底在伦敦开幕,AAP的执行编辑Olivier Krischer回顾了2008年的北京奥运,当时由三人艺术团体“西京人”(日本的小泽刚、中国的陈劭雄和韩国的金泓锡)举办了他们自己的“西京奥运”,Krischer形容其为“松散编造的对于大张旗鼓与宏大场面的嘲笑,”其中竞赛有睡觉马拉松、香烟接力赛,还有单指啤酒瓶盖举重等。三人针对虚构出的“西部首都”西京的所有合作作品皆根植于三人持久的友谊,和对团结三种文化、艺术实践的真诚的渴望。

在短文中,当无畏的度假者考察第十三届文献展、悉尼双年展和首届基辅当代艺术双年展时,我们刊登了由艺术史家和评论人Terry Smith撰写由两部分组成的论文的第一部分。他考察了双年展的形式如何培养与拥护实验性艺术创作。我们也收到了Arahmaiani的文章,这个激进的印尼艺术家以中国一所藏传佛教寺庙创作了一个环境项目,她将其视为在全球可持续性下的一个集体“公开艺术系统”。在个案研究中,Chin-Chin Yap考察了José Antonio Vega Macotela的作品“时间货币”(2006-10),它经过艺术家与365名狱囚合作长达四年的时间,提醒我们艺术不仅仅是纪念品或金融资产。

在人物简介中,迪拜部编辑Isabella Ellaheh Hughes与成立两年的巴尔吉耶艺术基金会创始人Sultan Sooud al-Qassemi 探讨非盈利基金会如何有助于促进艺术和知识发展。在悉尼,我们的特约编辑Michael Young考察了澳洲最慷慨的艺术赞助人中的两位:Simon和Catriona Mordant,他们为澳洲艺术家提供支持长达三十年,并且为国家一流当代艺术学院提供协助。撰稿人Susab Gibb从马尼拉发来文章,为我们公正地描述菲律宾“坏小子”艺术家Manuel Ocampo,还有他如何以他最新的方案——由艺术家运作的“艺术复兴社”——来为国家艺术界出力。

我们的编辑们经常思考为何艺术界总以非常严肃的态度对待自己,因此我们请教了驻三藩市艺术家和哲学家Jonathon Keats——他以推广植物色情去促进茂密花园的生长而知名——探讨为何艺术中没有更多的幽默。Keats具深入见解又风趣的说道,“若用艺术史的词汇而言,古怪之于幽默,仿如超现实主义之于达达,它只是一种衍生的风格,除了它自娱自乐之外,并没什么实质性。”而“讽刺是艺术的老把戏”。悉尼的Janet Laurence在于Sherman Contemporary 艺术基金会布展时抽空回答了我们的问卷,忆起她最后的笑声是与“蒙蒂·皮东式的会议过程”有关。在一对一中,行迹匆匆的艺术家张奕满阐释了他对于“张英海重工业”的作品的喜爱,与此同时在柏林,AAP拜访了Song-Ming Ang空阔的工作室,他以解构音乐和声音的实践为人所知,现时正着手于一个有趣的新项目,项目将使中提琴转换成小提琴,将长号变成小号。

在长篇评论中,资深编辑Don J.Cohn来到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展览“革命时期的中国艺术:傅抱石(1904-1965),”这个具影响力的现代艺术家迟来的回顾展。在从悉尼、首尔、台北、香港、马尼拉、加尔各答、沙迦、伊斯坦布尔、阿姆斯特丹和伦敦发来的评论中,Anneke Jaspers来到东京当代艺术馆评述田中敦子的展览;Narelle Yabuka评估了在新加坡艺术博物馆举办的李文的个展,他以“黄色人”表演知名;为了找寻一本既有丰富的知识性,又可以让人在树影下愉快阅读的书,我们推荐麦克·芬德利的最新作品,“艺术的价值”,这本书会帮助我们回忆起为何我们喜爱艺术。芬德利将在纸上带领读者穿越艺术家工作室、画廊、博物馆和拍卖公司,灵敏的避过沙障、水洼和日晒。他通过强调享受优良作品的经验的重要性,在艺术世界中为人们开辟了一片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