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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HANSunset, c. 1970s, oil on paper, 27 × 19.5 cm. Courtesy James Cohan Gallery, Shanghai. 

Close Encoun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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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ArtAsiaPacific十一/十二月號的封面專題, 特別透過創作小型風景畫李山的作品,從1970年代起看中國的藝術發展,他作為無名畫會最年青的成員之一,廣受同輩愛戴,尤其是她的溫婉透亮有關北京的畫作。AAP的執行編輯Denise Chu這樣說道:「風景畫是無名的手法、策略及將藝術與社會政治分隔的避風港,但也許更重要地,它可以成為逃離壓逼意識形態而獲得精神自由的一個途徑……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的中國裡,從事非政治的藝術其實會被認定為政治的。」這鬆散的團體由多數是自學而成的藝術家組成,他們會秘密地一起去旅行,而且畫口袋大小的細緻風景畫。李山沒有機心的作品畫了公園長椅、拱門下的景色、花草樹木及雪景,現在成為了一個早被遺忘的中國的視覺記錄。

同樣從大自然及歷史矛盾中得到啟發的是澳洲藝術家Nicholas Mangan,可是他的作品更為多變。AAP的特邀撰稿員及駐悉尼的策展人Pedro de Almeida到訪Mangan在墨爾本的工作室,並參觀其最期在悉尼Artspace的展覽,研究着他迷惑的作品系列,包括裝置、雕塑、拼畫、攝影及錄像。De Almeida 回想道:「Mangan的藝術實踐主要特徵,是他對地球上物質的探索(特別是它們擁有神的能力般可以賜予權力和財富),並以此充滿了他所創作的視覺比喻,說明人類與其所征服的自然世界之間的關係。

為了在物質世界經歷一次神奇的體驗,AAP的自由編輯HG Masters前往蘇黎世與新西蘭藝術家Dane Mitchell討論視野、感知的特性及對超自然世界的信仰。Mitchell在新西蘭以他不敬的藝術滑稽舉止而聞名──於1999年一他在奧克蘭的Gow Langsford畫廊翻找垃圾,並展出他找到的那些告示、碎紙及其他丟棄物品,揭示了商業畫廊鮮為人知的活動。近年,Mitchell 更進入了薩滿教及魔術的世界。Masters憶起他與Mitchell 的「咒語作品」的親身經驗,藝術家堅稱「它不是信仰;它是真實的,因為它曾經發生了。」

在特別欄目「伯格收藏」中,特邀撰稿人Thorsten Albertz與藝術家兼電影製作人Pierre Bismuth相談他即將上映的電影《歷奇II到哪去?》──這是一個「虛構故事」,當中偵探在追尋美藉藝術家Ed Ruscha在1970年代收藏在美國Mojave沙漠的假石,而荷里活編劇更虛構有關這神秘假石的事實。在達卡,藝術歷史家Melia Belli Bose介紹三位優秀的女藝術家的作品── Tayeba Begum Lipi、Dilara Begum Jolly 和Nazia Andaleeb Preema──她們均探討在後殖民時代的父系社會及日益全球化的孟加拉中自己的身份。

為興祝十一月一系列最令人期待的活動,我們為讀者介紹幾位參與其中的人物。AAP評論編輯Hanae Ko與西藏藝術家次仁夏爾巴 (Tsherin Sherpa)在加州的海灣區見面,藝術家正快要完成他將在第8屆布里斯班亞太當代藝術三年展展出的作品。在新加坡,AAP的助理編輯Sylvia Tsai採訪了全新的新加坡美術館的創館董事陳維德 (Eugene Tan),該館將於十一月開幕。Tsai優先欣賞了美術館的重點項目,涉及翻新當地的前市政廳及高等法院建築。AAP的特約編輯Chin-chin Yap飛到陳姆斯特丹追訪在沙特阿拉伯創辦前衛的Greenbox當代藝術館的Aarnout Helb,他本身是位古怪的收藏家,所以一定會在阿布扎比藝術博覽會找到他的踪影。AAP的特約編輯Michael Young,發掘了駐悉尼的畫家及動畫家Del Kathryn Barton偏愛獨角獸及幻想中的生物,幾個星期後她的個展便會於新加坡開幕了。

在短文中,HG Masters探討在1915年奧斯曼政府屠死150萬阿美尼亞人的悲慘藝術遺產,而本年便是這悲劇發生的一百週年。在上海,James Cohan畫廊的Arthur Solway反思許多外資畫廊都在中國設立營運這情況,還有它們對正在萎縮及日益成熟的市場的影響。

綜觀本期,昆士蘭美術館暨現代美術館的Simon Wright從布里斯班為我們傳來了快訊,道出該城市的「中間性」──它既非一個主要中心亦非小鎮──如何吸納文化投資。在「法律條文」中,駐香港的專注藝術法律的律師Antony Dapiran提醒收藏家,在割喉藝術市場中,白紙黑字訂立合約甚或發一個電郵是何等重要。AAP的撰稿人Simon Frank走訪到英藉伊朗裔藝術家Shirazeh Houshiary位於倫敦清新的效區中的工作室,他們談論了抽象的存在性及文藝復興藝術。Houshiary和許多其他在今期提及到的藝術家一樣,透視了他們對大自然、科學及故事的愛好──一個可造就「逃避主義」的迷戀,並或許是其中的可愛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