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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運動於2017年在美國首次亮相,此後一直擴散至亞洲各地。插圖由葉伯韜繪製。

#我也是,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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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底在美國引發的#我也是運動已經在亞洲的藝壇中嶄露頭角;然而,在亞洲的許多地方,保守和父權制的社會和法律基礎卻阻礙了這場對抗不當性行為的鬥爭。

在印度的藝術界,#我也是運動在一個匿名管理的Instagram帳戶── Scene and Herd (@herdsceneand)在十月開始發佈有關不當性行為的指控後爆發。這些匿名發送給Scene and Herd的故事指控訴了科欽- 穆吉里斯雙年展(Kochi-Muziris Biennale)的聯合創始人Riyas Komu;藝術家Jatin Das;蘇富比印度董事總經理Gaurav Bhatia;藝術家Subodh Gupta;和許多其他針對不同男女的性騷擾指控。十月十九日,科欽雙年展基金會發表聲明指Komu正辭去他的管理職位;其後,一家印度報社則報稱該基金會正在與電腦鑑證的專家協商調查Scene and Herd。而在去年十一月,蘇富比印度表示,Bhatia正在停職休假並等待正式調查。一個月後,Gupta辭去了不期而遇藝術節(Serendipity Arts Festival)的客席策展人職務,並否認了所有針對他的指控。

另一方面,在中國,徐鋼於三月十五日被免除其深圳雙年展策展人的職務。原因是他的前同事在社交媒體上揭露了他這二十年間在伊利諾伊大學厄巴納—香檳分校工作時騷擾女學生的醜行。

匿名微信用戶qiaoqiao於九月二十四日發佈了一份聲明,詳細講述了Ocula.com的副主編和懷俄明計劃的聯合創始人李博文對眾多女性的情緒虐待和性脅迫行為。李博文在九月二十六日辭去了Ocula的職位;而同一天,qiaoqiao則發佈了一個後續帖文,將這些事件的描述下降為「處在道德和法律之間的灰色地帶」,並特別強調了她們的目的並非「讓李博文受到公審」。

韓國,在一名美術館女員工提出性騷擾控訴後,首爾美術館館長崔孝俊於七月十九日被停職。同時,他還辭去了九月六日開幕的首爾媒體城市雙年展的聯合策展人一職。

十二月七日,女權運動組織「憤怒的亞洲女孩協會」(Angry Asian Girls Association)在C / O柏林美術館外組織了一場抗議,而該畫廊當時正在為攝影師荒木經惟舉辦展覽。此舉正好與荒木的前模特兒Kaori一致── Kaori在四月初發表了一篇關於她與荒木經惟這十五年間複雜的工作關係的博客文章。「他把我視為一件物件。」她寫道,並透露荒木經惟在未經她同意或給予報酬的情況下傳播和出售她的裸體照片,並迫使她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體地擺姿勢。在今年早些時候,波蘭女權主義組織ŻubrzyceMówimyNie(意指Bison Ladies,We Say No)在八月二日於華沙的光柵畫廊抗議另一場荒木經惟的展覽。

以色列教育部發佈了一份令人不安的、有關吉夫阿塔伊姆的Thelma Yellin藝術高中的教師不當行為報告。這場爭議的引發點源於一名前美術老師,六十二歲的Boaz Arad於二月二日自殺後,當地媒體報稱他因涉嫌與女學生有性關係而受到質疑。

在整個亞洲,社交媒體上的匿名投訴遠遠多於真正指控肇事者的法律案件,這可能是因為對社會反響的恐懼和沈默。一張匿名的海報在Scene and Herd上寫道:「我沒有勇氣去警察局,但至少我可以讓藝術界意識到施虐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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