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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RYN GILL, Vegetation, 2016, Black-and-white llfochrome print, 40 × 400 cm each. Courtesy Utopia Art Sydney.

土壤與石頭,靈魂與曲歌

Philipp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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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壤和石頭是跨越人做地理劃界的自然元件。在 「土壤與石頭,靈魂與曲歌 (Soil and Stones, Souls and Songs)」 裡,它們也象徵了利用土石構造家園的社群。

這次展覽由三藩市和巴黎的 Kadist Foundation 和香港的 Para Site 共同策劃,在馬尼拉的當代藝術與設計博物館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and Design) 舉行。其中,展出藝術品包括了三十多位藝術家在過去數十年的成品,包括貌似拼貼作品的油畫、含有生物型態的繪畫小型雕塑品及巨型壁畫。

儘使這一大批藝術品的論點繁多,展覽焦點集中於帝國主義、生態破壞及全球化市場在亞洲身份中引起的巨大變動。其中,這三股勢力的諧振和盪漾改造了數以萬計人群的意識和知覺。故此,這三十多位藝術家提煉了嶄新形式的藝術、實習技考和表達進程以反映當代的焦慮徬徨。他們的作品不但利用了新異的籌略反映多面性的題材,更利用了陳列區域的空間,以不定型配置傲違傳統主題和時序的嚴格類別。

Peter Kennedy 和 John Hughes 富有歷史性作風和實驗性風格的視頻《聖地上 (On Sacred Land)》 (1983–84) 的內容是關於澳大利亞土著的土地所有和使用權。策展人把該視頻放在博物館入口側,近旁 Simryn Gill 兩幅來自「植被 (Vegetation)」 (2016) 系列的黑白照片。展覽館閣樓也掛著另外兩幅來自同一系列的照片,描摹一個面孔隱藏於樹葉後的男人。這一批照片是針對棕櫚樹油工業引起環境破壞的評論,也應對著 Para Site 副策劃人瞿暢在改次展覽中展示的一個關於香港農業和水產養殖實踐的案例研究。

閣樓上也包括了 José Maceda’s 的《相關 (Ugnayan)》(1974) 和 《反沖-反沖 (Udlot-Udlot)》(1975) 兩份新前衛音樂作品。他的樂曲是基於社會同體的概念而締造而成,抵制被攝取於西方現代主義、同化於主流。Maceda 斷定了歸順並非適配的唯一路線。另外,在 Kawayan de Guia 和 Dominique Zinkpé 瘋狂的混合裝配和油畫中,抵觸對立的概念同時並置,展示展覽目錄中描述的「土著化現代主義」並非純粹模仿,而是透過文化劃撥和折射而定型。

該次展覽的目錄亦參考土壤發起歷史、文化和地理交織的過程及其後人類對土地施予的神聖和尊嚴。一個例子是蒙古和中國的摩擦——中國以農立國的概念與蒙古遊牧民族對坦然土地的尊重一向具有基調抵觸,直到現在蒙古人對中國仍然容有仇外及排外心理。蒙古藝術家 Tuguldur Yondonjamts 特別針對他祖國社會經濟的重大改變,如礦業為滿足中國消費者而導致過度開採,而創造出富有個人風格、有條不紊的繪畫、蝕刻和版畫。

若觀眾因為展覽錯綜複雜、相互影響的濔烝題材而感到混淆困惑,這是不足為奇。但是,該次展覽並非旨在引發驚訝,而是敦促我們從周圍環境掏出意義,在動盪時代中自動航行。

因此,Mariana Castillo Deball 無標題的激光顏色版畫出現在「土壤與石頭」的展覽海報上是非常合宜。畫中有一個灰色面具飄浮於光滑的朱紅背景上,彷彿屏蔽著觀察者。外表是有欺騙性的;我們需要達逮深處,方可知悉環境、領回自我。這實現於「土壤與石頭,靈魂與曲歌」對各國、各民族所分享的情緒、情操的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