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藝術最初成型之時,Nalini Malani就迅速獲得了印度乃至亞洲地區各策展人的關注。在《亞太藝術》第五期中,孟買藝術批評家和策展人Kamala Kapoor深入採訪了Malani。這次採訪涉及一系列主題,兩人從印度藝術的敘述傳統,談到藝術家對人類──無論是通過宗派暴動、帝國主義,還是環境破壞的形式──所承受的壓抑和絕望的刻畫。採訪的最後討論了Malani的一件頗具野心的作品《Medea Theater》(1991–96),此作品由繪畫、裝置、表演和影像四個多媒體媒介組合而成。作品最初為Max Muller Bhavan Bombay與印度女演員兼導演Alaknanda Samarth一同構思,而表演則表達了Malani對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包括對女性的暴力)的嘲諷。EWN
在九零年代,北京和上海被認為是中國僅有的現代藝術中心 ──直至南方城市廣州的另類藝術景觀開始形成聲勢。策展人Melissa Chiu在2000年發表的一篇專題中討論了廣州「大尾象」工作組的活動。這個小組活躍於1991至1998年,成員包括徐坦、林一林、陳劭雄和梁鉅輝。這些藝術家在珠江三角洲地區高歌猛進的現代化過程中,捕捉他們身邊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詭異雜糅的荒謬一面。林一林和陳劭雄都和城市街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前者在其作品《安全通過林和路》(1995)中沿街建造了一面牆,後者則將剪裁的景觀模型放在真實街景之前。徐坦的《中國製造》(1997-98)是一件以塑料玩具、金色沙發、以及一張鍍銀的床組合而成的裝置藝術品,預示了中國製造的商品已不再僅僅用於出口,而是形成了新的消費主義社會。HGM
1973年,蔣才雄將四張白色紙板裹上棕色包裝、封在信封中,然後將它們從英國郵寄到了新加坡──這是為了一次群展而提交的作品。包裹在運送過程中有了郵戳和壓痕,這些元素紀錄著它從藝術上更為先鋒的英國到當時相對保守的新加坡的旅程,也成為了作品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第46期發表的一篇專題中,何子彥深入探討了這位對新加坡藝術發展頗具影響力的人物,並從藝術史和新加坡歷史的角度,發掘那些塑造了蔣才雄藝術實踐的幽靈。YC
2010年,印度藝術家Ravinder Reddy的公共雕塑作品《Head 》(2009),在曼谷中央世界奢侈品購物中心外經歷了一場縱火襲擊,但事後卻竟然毫髮無損。這場襲擊由敵對泰國前總理他信‧西那瓦的紅衫軍陣營成員發起,目的是為了抗議這個在他們眼中僅服務於精英的政府。事件發生後不久,Gregory Galligan在一篇文章中討論了這件雕塑,並認為泰國民眾對它的不同看法反映了泰國社會上各種價值觀的衝突,籍此反映了事件背後的社會問題,並解開此雕塑奇蹟般倖存的巨大謎團。CC
藝術家雙人組Basel Abbas和Ruanne Abou-Rahme總是在關注過去與現在並存的狀態,並創作了各個多媒體裝置來探索歷史決定的現實和重新構想的未來之間的張力。在第92期中,Kevin Jones討論了這兩位巴勒斯坦藝術家通過影音來表現某個特定時刻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的技巧,比如他們分成三部分的影片和裝置項目,《The Incidental Insurgents》(2012–15)。這件作品通過無政府主義者、不法分子和無意產生的反英雄人物,以流行文化比喻來探討激進行為的界限。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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