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不断的变化,这在佛教术语中被称为“恒流”,持续流动的意思。 ArtAsiaPacific自1993年成立以来,编者们就一直尝试着促进和拥抱这些变化——崭新并且陌生——同时也尊敬并光荣着传统。本着这种精神,我们郑重地宣布AAP即将移居香港,并将于9月1日开展我们于新办事处的业务。
事实上,我们的发展回到亚洲对该地区而言是各种程度上的衣锦还乡。刊物的首次发行是在悉尼,并在那儿度过了第一个十年,直到2003年才转移到纽约。那时正是欧洲与美洲的国际艺术界,开始关注地球另一边的当代艺术的时候。如今,18年的时光已经过去,我们的旅程同样也反映了亚洲的成长,及其现在正在世界上所发生的变革。
世界不再是只有一个单一的艺术中心。相反的,在全球范围内有着众多的艺术中心,让艺术家们创作,画廊开放展示,以及极富想象力的文化机构开创新的突破。借由这个杂志社的新家,我们期待着能够更加的接近和增加我们在亚洲,中东和太平洋地区的朋友与同僚,同时继续滋养我们已在纽约,美洲和欧洲所建立起的联系。
作为对全球性转变所作出的回应,我们九、十月份出版的期刊,旨在发现艺术家们做法中相类似的发展方向,尤其是那些采取反类型的方法来探讨过去被遗忘的部分,以此来用新的光辉照耀现在的艺术家们。对此,请允许我们介绍从新德里加入到香港办事处的,我们的新编辑Hemant Sareen,他这期的文章探讨在印度的简约抽象风格派系。作为起始点,Sareen考察了后期Nasreen Mohamedi和她同时代的VS Gaitonde, SH Raza以及Jeram Patel的做法,得到的结论是:“就好比所有的文化和艺术大炮,印度的视觉文化充满了对周围的好奇心,并一直试图从国外吸收当地脉动所渴望的。”通过这个调查,Sareen现在跟随着南亚次大陆艺术家的团队,这些艺术家正在以他们独特的方式伴随着Mohamedi所概括的简化美学来工作。来自上海的陈幸宇参考了1980年后出生的中国艺术家的工作,认为“80后”不应该被描绘成只是以自我为中心且精神萎靡的一代。陈举出结构松散的团队“未知博物馆”为例,它就是作为一个年轻的艺术家们联合起来进行协作和交流思想的最好的例子。
在伊斯坦布尔,自由撰稿人HG Masters通过研究滑稽古怪的Slavs与Tatars团队的工作,追踪在东欧人,高加索人和中亚人之间共享的历史和共有的影响。他仔细调查了这团队多元化的作品,其中涵盖了研究、行为艺术、装置艺术,以及板画,并解释道:“从集体的名字开始,一切同Slavs与Tatars团队相关的,都是如何在看似不同的对象间建立起联系——无论是地方、历史,还是意识形态。”同样信奉不协调关系的还有在柏林的日本艺术家Tatzu Nishi,他将公众纪念馆藏在临时酒店、咖啡厅,以及单间公寓的外表中,从而为观众在通常被忽视的地方及经历上提供新的视角。评论编辑Hanae Ko曾见到过Nishi,他告诉她:“我认为艺术的真正意义是让其存在于一个世界里——在那里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有一个意义或者功能——作为一个“漫无目的”和“不合逻辑”的实体。仅仅依靠着这个看似反社会的姿态,艺术便可以为社会提供一个不同的生活角度。”
在“短文”中,新加坡艺术家Heman Chon回忆起他在埃及亚历山大所组织的小说创作研讨会上,提出另类历史叙述的经历,而在此同时,David Frazier亦考虑到博物馆世界中的政治舞台,是如何威胁台湾绵密的艺术环境。在“案例研究”中,Chin-Chin Yap观赏着Ryan Gander最近创作的一个未来派的25欧元硬币雕塑,深思着在2036年可能出现的经济前景。在“人物专访”中,Jonathan Goodman将目光放在香港的林岚的社会雕塑上,策展人Rachel Kent查阅着Dale Frank漫长的职业生涯,还有Shanay Jhaveri向Alexandre Singh讲述他的拼贴作品与表演。
在“一对一”中,日本的问题儿童艺术家Makoto Aida从他年轻的同行Chim↑Pom组合身上找到了灵感,而在伊斯坦布尔双年展前夕,Duygu Demir提交了一份来自土耳其文化大都市的调度报告。最后,在“我工作的地方”中,我们访问了有着菲律宾和美国混血血统的灯光雕塑家James Clar,这位走着不寻常路线,将“开放的工作室”建在五光十色的迪拜的艺术家,希望以自己工作的方式来鼓励更多的艺术家来到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定居。
就如同我们在文中所写到的,那些在家中和国外寻求灵感的艺术家们一样,AAP回到亚洲这一举动使我们更加接近了我们主题内容的心脏。我们诚邀您同我们一起庆祝扎根香港、衣锦还乡这一举措,因为这能够让我们编写更及时的评论,发掘更多不寻常的题目而进行探访,并给注入新的活力。总之,我们希望这一举动能使我们的读者更进一步的了解当代艺术在亚洲出现的戏剧性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