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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N DASHPER, Untitled (O), 1992, photogram with black frame, 21.9 × 21.9 cm. Courtesy Minus Space, New York. 

RICKY SWALLOW, Tube Lamp Study/Yellow, 2011, bronze, 19.1 × 15.2 × 7.6 cm. Copyright the artist. Courtesy Stuart Shave Modern Art, London.

Julian Dashper 与 Ricky Swallow

Influential & Emerging

New Zealand Austra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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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n Dashper (1960–2009)是一位新西兰概念艺术家,其作品表现我们接受与处理感官经验的方法,与我们坚持通过制度系统——我们称作艺术界——把我们审美经验形式化的方式。例如,《蜂鸣》(2001)就记录了Dan Flavin的一件荧光雕塑。《蜂鸣》剔除了视觉因素,强调周遭的噪音,揭示了关于这些在20世纪后半叶西方美术领域已经被太多人讨论过的熠熠发光的神坛般作品一些未曾被发现的东西。有人觉得《蜂鸣》似乎是一种调笑,但它拒绝变得滑稽。电力的声音是基础而真实的,就如同Flavin的作品对于全世界现代艺术博物馆来说的威名和价值一样真实。

Ricky Swallow是一位居于洛杉矶的澳洲雕塑家。自2005年在威尼斯双年展上他展出作品《消磨时间》(2003–04)之后,获得了国际声誉。《消磨时间》是一张放满死海生物的大桌子的实物原大木雕,技艺精湛、神秘怪异。这件作品与栩栩如生、丰富多彩的17世纪荷兰静物画十分相似。在过去的两年中,Swallow以胶带和硬纸板制成的管道为形,浇注光亮的青铜,铸造了一些小型作品,它们在不同程度上与吉他、船舶、台灯、帽子和水杯相似。然而,它们绝大多数与模型相似,雕塑家在有人类与其他三维事物存在的现实世界中,随意、个人、初步的素描。奇怪的是,它们常常与六、七十年前的作品难以区别。既然如此,Swallow为何还要创作它们呢?

与Swallow相似的是,Dashper的整个事业过程,具象征意义地重复运用了鼓面,即蒙在鼓上的绷紧的圆形皮革或塑料部分。他将它们挂在墙上,或画上并不存在的乐队的徽号,或在上面挖洞,最经常的则是用珐琅或乙烯基涂料绘出五颜六色的同心圆,形成靶子的图样。不过这些靶子太过熟悉了,而作为艺术品,它们也太过重复。美国艺术家Kenneth Noland对靶子图案40年不变的痴迷,已经使这种圆形设计陷入在我们对于抽象画的定义和理解中。Jasper Johns也做过类似的创作,那么Dashper又为何再创作这些呢?

“民间形式”这一概念,是关于共享与传承的通俗表达,最常与音乐相联系,影响了我们本能的想法,尤其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对“拥有权”的理解。如今,挪用的手法已经太过普遍,不得不被认为是一种创作,而“作者”这个词也不再代表着如上帝般的权威。我们制作的每件东西,都充满了从前事物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与之前事物的一种合作。

民间形式非常强烈,非常清晰,我们甚至不需要去宣称或改变它,只要传播它,使它与未来时代遥相呼应便好。民谣歌曲易于演唱,是因为它已经被传唱了好几个世纪,把编曲更改虽使它改头换面,但基础调子仍保持不变。但是,现代和当代艺术却从未采用这种方式,相反,它们不断要求创造与发现新的东西。而Julian Dashper坚持重复使用鼓面,与Ricky Swallow近年的铜制品,都可以说是民间形式。虽然在今天它们没有表现进攻性趣味的必要,也没有新鲜独特的光辉,它们却依然有视觉上的力量。它们只是坚信并乐于做一个好东西。因为它们是基本而真实的,即使不能永恒存在,在任何地方它们也至少能持续很久并保持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