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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 DONG YOUB,  Interspace-Musing (cycle) 917-3, 1992, acrylic on canvas, 162.2 × 130.3 cm. Courtesy Lee Young Min. 

灰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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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七、八月即将到来,ArtAsiaPacific的编辑们与这美好悠然的时光一同向前。我们充分利用这从容的步调,在本期回顾了亚洲在二战后的一些重要的艺术人物和艺术运动,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出现了另类艺术实践以及人们如今所熟知的大部分视觉语言。

封面故事是由Robert Liles撰写的“超越白色:理解今日单色绘画”,文章介绍了一个颇具争议的运动,与之相关的是活跃于1960年代末的一个松散的韩国画家群体。Liles重访了这个群体首次的海外展览: 1975在日本东京美术馆的“五位韩国艺术家、五种白色”,借此探索“单色绘画(Tansaekhwa)”。Liles探讨了参展艺术家的创作,也讨论了在日本占领韩国(1910-45)和朝鲜战争(1950-53)后,围绕这一独特风格的文化意义所展开的辩论。

在伦敦,Stephanie Bailey拜访了巴基斯坦裔英国艺术家Rasheed Araeen,这个先锋人物在1960年代创作出一些最早期的极简主义艺术,后来他尖锐地批判了西方在欧洲艺术与社会科学上的霸权。作者参考了大量Araeen的著作以及关于他本人的文章,并在Araeen家中与他进行了一段许久而直白的对话,Bailey就Araeen早期的雕塑作品写道:“那时Araeen正在寻找一种更自由的艺术语言,或许能像他所感知的那样表达出时间的精神——毕竟这是在1968年——还有他认知中在时间精神里的组织上的阶级限制:他将这在形式结构中的分裂, 形容为从等级制度到平等主义的转变。”

为了追忆流逝的时间,泰裔印度艺术家Navin Rawanchaikul写了一封信,参展于为纪念蒙天·波玛(Montien Boonma)(1953-2000)60岁冥寿而举办的群展“精神联系”,作品名为“最亲爱的蒙天”(2013),在本期中附有全文。文章描述了蒙天去世后即十多年前的泰国艺术界,和他作为艺术家、教师、导师与朋友,对于紧密相连的艺术社区的影响,尤其是其艺术创作所运用的社会政治和后来的精神手法,它结合了本土的日常材料来探索一系列主题,从泰国的工业化至佛教无常与死亡之观点。

回过头来,香港艺术家林东鹏为我们的特别专栏“伯格收藏”(Inside Burger Collection)创作了作品“正在消失的东西”。作品受到了其2013年的作品“鬼魂——消失的香港艺术(1):90年代,陈育强”之启发,这件项目仍在进行,原本是受伯格收藏的委托并为展览“滴溚滴”(2013)创作,在其中,林东鹏延伸了这个系列,他探索了香港的作品,尤其是1990年代起那些短暂的装置作品,现在仅以幻灯片或图录配图的形式,留下了模糊的回忆。

在本期“人物”栏目中的艺术家篇与收藏家篇中,我们将审视澳洲收藏家和慈善家Gene Sherman和印度摄影师Anup Mathew Thomas的事业。特邀撰稿人Taro Masushio和巡回工作的行为艺术家荒川医(Ei Arakawa)见面,他刚刚完成为2014惠特尼双年展的合作互动项目“夏威夷存在”;特约编辑Isabella E. Hughes与驻多哈的伊拉克艺术家Mahmoud Obaidi讨论了家的概念。

在短文中,副编辑Sylvia Tsai参加了沙迦艺术基金会年度的三月会议,思考了这个论坛所讨论的议程:关于艺术家如何通过自己的实践建立社区与社会意识。与之相似,助理编辑Ming Lin去到中国,考察了一个非传统的项目“社会敏感”,项目在由法国资本持有的高科技工厂伯纳德控制设备进行。这项目鼓励艺术家、设计师、音乐家和其他创意形式在其北京物业进行各种活动,在那里“媒介就是关系”。为丰富这一板块,执行编辑John Jervis通过汉雅轩30周年展览“偏好”深思了香港艺术界的演进,展览展出了张颂仁私人收藏的100件作品,包括1950年代的为北京人民英雄纪年碑的水彩设计稿和过去十年来的录像艺术作品。

在“一对一”中,来去无踪的香港艺术家李杰向我们展示了他对于一个名为“强尼”的神秘人物的迷恋,这人似乎在艺术家的梦中既无处不在又任何地方都不在。在“我工作的地方”中,我们来到迪拜,探访了一个陶然自得的混合家庭及工作室、属于三位艺术家的别墅,他们是Ramin Haerizadeh,Rokni Haerizadeh和Hesam Rahmanian。“快讯”带我们来到胡志明市,在那里,我们的新任驻地编辑Ruben Luong阐释了艺术界乐观与沮丧的往复循环——从社会主义市场Doi Moi(革新)到较近期的社会经济改革——这些促使年轻和正在成长的一代本土社区、外国人,以及Viet kieu(海外越南人)艺术家去面对并发掘他们的前和后殖民时期的历史,并为未来创作了一些可持续的东西。在“附属细则”中,艺术律师Sergio Muñoz Sarmiento诙谐地思考了为何艺术家毁掉或破坏艺术作品,以及他们的这种破坏行为是否被看作“艺术”。

在炎炎夏日中,我们暂时歇脚,回顾近期的艺术与艺术家,还有持续与中断的概念,这让我们有机会透透气,在下一个充满新项目与新想法的活跃季节到来之前默想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