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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UN FAROCKI, Serious Games I: Watson is Down, 2010, still from two-channel video installation: 8 min. From the series “Serious Games I–IV” (2009–10). Copyright the artist. Courtesy Staatliche Museen zu Berlin. 

嚴肅遊戲

Harun Faroc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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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4年的7月,實驗電影導演哈倫法基去世,享年70歲,遺留下的作品,在,探視圖像用作溝通用途的許多方面。在同年的早期,柏林的漢堡車站舉辦藝術家的個人展,名為《 嚴肅遊戲》,展出他幾部電影包括「 界面」(1995),「 不能撲滅的火」(1969)和「 嚴肅遊戲一至四」(2009-2010)。

該展覽舉行在博物館收購以上三部作品時上映,強調法羅基探索的社會政治問題,及支持它們的技述。在博物館的臨時展廳裡,參觀者離開身後沉重的窗簾,踏進一個黑暗的房間,那裡的透明屏幕投影從天花懸垂下來,提供了一個讓人沉思的環境,來研究法羅基的工作。

「 界面」為展覽會的第一部電影,展示了法羅基與圖像的親密關係。這分屏電影中有位藝術家坐在兩個電視屏幕前一堆錄像帶之中的一張桌子。這些沉重的物品使影片顯得陳舊,但同時亦強調了它的物質性。另外一個鏡頭透視法羅基的獨特處理及剪輯電影的方式,這涉及到觸覺和剪貼的技術,這些前數碼科技的工序,在他首次涉足電影工作時,都是當時所使用的。圖像可以提供別有用心的動機及意義──和去增強或提示什麼是框架以外的東西──就如在一幕裡,法羅基在其中一個電視屏幕前舉起雙手,就像一位攝影師設計一個構圖。當這種情況發生在分割畫面的一側時,近鏡中的「框架屏幕」就在另外一方展現著。在描述這些並排的畫像時,法羅基挑戰一些遵守傳統敘述架構的媒體,從中亦突出了潛意識的過程,它們往往在影片中被把玩著。觀眾被邀請去畫出兩幅圖像之間的連接點,再從作品之中找出新含義。

去進一步探討法羅基對並置的愛好,這便是他的雙頻道「嚴肅遊戲一:華生倒下了」(2010)的錄像裝置,它研究電子遊戲如何用來訓練及復原在美國的士兵。在其中一段,四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坐在一個軍事基地裡的辦公桌前,在虛疑的世界中,穿越荒蕪的沙漠,向武裝對手進行射擊及逃避地雷。雖然場景是基於實戰境內的拓撲結構,但是它們的平滑無縫的數碼影像卻實在有點兒奇怪,我不禁認為士兵們將會對前線的現實缺乏準備。這種分離的感覺是由作品中的雙頻格式而增強,當中進行訓練的人員都顯示在一個屏幕上,而他們行過的虛擬場景則投射在另一方裡。

在「嚴肅遊戲一:華生倒下了」的另一摘錄片段中,一名身穿高科技眼鏡的男人正在經歷另一個模擬之旅,他以過去式大聲地描述他所遇見的。根據後來透露,這是對創傷後遺症(PTSD)患者提供的復康計劃,其原則便是以一個回想起慘痛回憶的事件可能讓他們得以痊癒。然而事實上,該男子并不是真實的PTSD受害者,他僅是一位為計劃開發者的僱用的宣傳影片演員。在「嚴肅遊戲一:華生倒下了」的兩個片段中,法羅基指出現實和模擬正在越來越多地交織在一起——數碼媒體不僅僅模仿現實,它也創造了現實。

展覽以「不能撲滅的火」作結,當中,法羅基再次尋味圖像的威力。這作品是在越戰(1955-75)時製作,殘酷的衝突裡使用過化學武器,甚至用於平民身上。在電影裡,法羅基問道:「 我們如何展示給你看運作中的汽油彈?」在他把一根燃點著的的香煙以自己的手臂推熄前,他透露一根煙燃燒的溫度為華氏752度,而汽油彈燃燒的溫度則可高達5,432度。

多元化的主題、時代和格局,這已故的藝術家創做的三套電影所蘊涵的深思概念,畫像(不論是攝影、影片或數碼媒體)可能會模擬形式及現實的質感,它們的感情素質會一直依託在框架以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