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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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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玉香,《Up Against The》,2017年,隱形墨水、亞硫酸鹽紙本、碘液、九份印刷,尺寸可變。展覽「Lost From View」現場照,工廠當代藝術中心,胡志明市,2020年。圖像由工廠當代藝術中心提供。

吳玉香: Lost From View

The Factory Contemporary Arts Centre (工廠當代藝術中心),胡志明市

阮氏明開被譽為現代越南的共產主義英雄,但除了她神話般的名譽外,這位1930年代時年輕的革命家的故事算是鮮為人知的。 跨學科藝術家吳玉香在「Lost From View」中重新審視了她的傳奇。 引用女性在歷史敘事中一直被忽略的狀態,吳玉香用隱形墨水抄寫了阮氏明開的一封信,再在旁邊附上了一瓶能解碼的碘溶液,但又不允許使用。 展覽還包括印度支那反帝國主義聯合陣線女成員於1940年創作、被爆破的小冊子,以及充滿異國情調亞洲美女的西方書籍封面。這些故事都以阮氏明開的故事為基礎,對二十世紀越南婦女的描繪進行了更廣泛的研究。

徐梯善: Liquid Circuit

Sculpture Center (雕塑藝術中心),紐約

徐梯善的雕塑、牆壁浮雕和喚起生物形態機器及醫療設備的圖紙在1980年代被認為太奇怪而不能出售。首先展出它們的是洛杉磯的哈默博物館,然後是紐約雕塑藝術中心。 徐梯善用醇酸樹脂和聚氨酯等工業材料,將彎曲的瓷磚結構(如《Vertical Ooze》(1987年))融合於現代主義室內設計的線條流暢和控制論網格,從而體現了計算革命。 在《Cell》(1987年)中,皮膚病變露出金屬格柵;而《iPadshaped Portrait》(1982年)中的孔和眼睛則以驚人的先兆來證明電子產品在二十一世紀已成為人體的延伸。

徐梯善,《Liquid Circuit》,1987年,壓克力、乙烯基水泥化合物、醇酸塗料、油、鋁嵌木本,229 x 363 × 23 厘米。展覽「Liquid Circuit」現場照,雕塑藝術中心,紐約,2020年。照片由Kyle Knodell所摄。圖像由雕塑藝術中心提供。

FARID RASULOV,《Yuxuların Yuxusu(夢中夢)》,2020年,錄像裝置靜照:16分22秒。影像由藝術家及巴庫Yarat Contemporary Art Space提供。

Farid Rasulov: Qurban Olum

Yarat Contemporary Art Space,巴庫

有可能買通進入天堂的路嗎? 雖然應該不可能,但人們不會應此停止嘗試,正如Farid Rasulov在他具有諷刺元素的展覽「Qurban Olum」中傳達。 Rasulov的電影《Yuxuların Yuxusu(夢中夢)》(2020年)以伊斯蘭教每年殺死數百萬隻動物的犧牲節為中心,形象化了兩種奇特的場景:兩名戴著禮帽的外科醫生用珠寶裝滿綿羊的腹部,然後拆開屍體後倒出的珠寶使三名上班族感到驚訝。 在亞拉特,荒誕的手術室裝置和糖果色、描繪了被儀式的屠殺所迷住的人的繪畫伴隨著這電影;說明了該節日的怪誕——對藝術家而言,它展示了世俗過剩的競爭性。

李明維,《Guernica in Sand》,2006/20年,混合媒體互動裝置、沙、木製島嶼、燈光,11 x 23 厘米。展覽「禮‭ ‬Li, Gifts and Rituals」現場照,格羅皮烏斯博物館,柏林,2020年。照片由Laura Fiorio拍攝。圖像由藝術家及格羅皮烏斯博物館提供。

李明維: 禮 Li, Gifts and Rituals

Gropius Bau (格羅皮烏斯博物館),柏林

李明維在格羅皮烏斯博物館的回顧展中引用了中國「禮」的概念(通常定義為「禮貌」,「禮物」或「儀式」),通過其過去三十年的裝置及表演作品證明了尊重、互惠和親密關係的普遍重要性。 重新安排的項目包括帶有詩意的《Guernica in Sand》(2006/20年),一個重新創作的畢加索反戰畫作,;以及《Sonic Blossom》(2013/20年),一個即興的歌劇表演。 該展包括新的改編作品,例如題為《Letter to Oneself》(2020年)的《The Letter-Writing Project》(1998/20年)分支,其中收錄了公開募捐中表達的註釋,表達了捐助者在疫情期間的希望和恐懼。 在悲劇性的不確定性中,李明維的做法淒美地喚起了謝意和恩典。

CITRA SASMITA,《Ode to the Sun》,2020年,傳統卡馬桑壓克力布本,上卷:60 x 450 厘米,下卷:60 x 300 厘米。展覽「Ode to the Sun」現場照,Yeo Workshop,新加坡,2020年。影像由藝術家及Yeo Workshop提供。

Citra Sasmita: Ode to the Sun

Yeo Workshop,新加坡

Citra Sasmita展覽的參觀者被泥土薑黃香氣包裹著。 此藝術家在地板上鋪了一層圓形的香料,並在其上寫了從一首爪哇史詩kakawin中的詩句;隨著一團空氣彌散著金粉,詩句變得模糊不清。 在周圍的傳統巴厘kamasan風格繪畫中,Sasmita進一步抹掉了kakawin對女性作為理想的性物品或家庭工具的描繪。 相反,她將女性描繪成自己宇宙的統治者:樹木從子宮中生長出來,火焰覆蓋著腰部,象徵著她們作為創造者和驅逐艦的力量,而帶有烏鴉鎖、被毀容的生物則以強勢女性的刻板印象令人恐懼。 Sasmita毫不掩飾地以印度尼西亞文化的男性中心主義為基礎,著眼於所有婦女擁有的權力。

鐵木耳.斯琴: Take Me, I Love You

Von Ammon Co.,華盛頓特區

Timur Si Qin(鐵木耳.斯琴)將Von Ammon Co.的畫廊改建為「New Peace」禮拜堂——這是他的靈性榜樣,這靈性認識到所有物質的統一性以及支撐物質的聯繫方式。 斯琴結合了時尚的街頭廣告和空靈的神聖空間設計所產生的比喻,兩者都對我們對亮度的吸引力產生了影響,將「New Peace」的學說注入了誘人的光芒。 錯綜複雜的動植物和礦物質的象徵被蝕刻到LED丙烯酸板上,讓人聯想起寺廟的斑塊。 附近是一個發光的廣告牌,宣傳著那瓦霍高原上的落日。「Take Me, I Love You」是關於如何重新編程支配整個社會的西方靈性對自然的分裂和破壞的一種迷人的構想。

鐵木耳.斯琴,《Tse’Bii’Ndzisgaii Sunset》,2020年,熱昇華列印尼龍織物、壓克力、鋁、LED燈,183 x 467 × 3.5 厘米。展覽「Take Me, I Love You」現場照,Von Ammon Co.,華盛頓DC,2020年。影像由藝術家及Von Ammon Co.提供。

VVZELA KOOK,《Columbus of Horticulture》,2019年,單頻道錄像裝置、3D打印物件、玻璃罩、壓克力板、茶樹種子:5分15秒,尺寸可變。圖像由藝術家提供。

一園六季

Para Site藝術空間,香港

「一園六季」匯集了50多位跨越土著和傳統文化以及高科技、後殖民世界藝術家的世界地圖和插圖。 例如Mary Dhapalany編織的露兜草墊子(由四個相互連接的圓形形狀組成)與劉國松1973年創作、靈感來自阿波羅17號拍攝的「藍色大理石」地球圖像的大氣畫作搭配,而郝量的捲軸畫《水火不容》(2013–14年)描繪了《易經》中坎和離的戰鬥。 曲倩雯的動畫視頻裝置《Columbus of Horticulture》(2019年)探討了殖民主義隨著植物獵人穿越了生動的外來植物之地對生態的人類影響。

Pacita Abad: Life in the Margins

Spike Island,布里斯托

「Life in the Margins」是菲律賓裔美國藝術家Pacita Abad的回顧個展,包含了她的20幅大型縫畫(trapunto)以及其1983年至2002年之間製作的織物,表明了Abad對抽象和社會現實主義的雙重興趣。 《The Sky is Falling, the Sky is Falling》(1998年)是一個充滿活力的抽像作品,融合了珠子和鈕扣,是居住在雅加達的Abad親眼目睹了蘇哈托政權的混亂和暴力倒台後製作的。 相比之下,她現實主義,1990年代初的《Immigrant Experience》描繪了許多像她這樣的移民,包括正在工作中的韓國店員和站在白宮旁邊的柬埔寨難民。 該系列在《L.A. Liberty》(1992年)中達到高潮。她在那件充滿活力的拼布長袍中將自由神像渲染為有色女人,立成我們這個時代的新標誌。

PACITA ABAD,《The Sky is Falling,the Sky is Falling》,1988年,油彩、塑膠鈕扣及珠子、彩繪布、縫合及填充帆布本,300 x 270 厘米。照片由馬尼拉Pioneer Studios所攝。圖像由藝術家遺產提供。

PRABHAKAR PACHPUTE,《The Relic of Our Time》,2020年,水彩及壓克力布本,213.4 × 487.7 厘米。圖像由藝術家及加爾各達Experimenter畫廊。

Prabhakar Pachpute: Beneath the Palpable

Experimenter畫廊,加爾各達

隨著南方世界的農村社區面臨環境和經濟災難,印度馬哈拉施特拉邦的農民因其長距離抗議遊行而受到關注。 Prabhakar Pachpute一直將自己的戰鬥精神融入到他的繪畫、油畫和以在抗議中興起的後工業景觀和混合動力人機為題的雕塑中。 在個展「Beneath the Palpable」中,大型繪畫《The Relic of Our Time》(2020年)描繪了禿鷹在被工廠破壞的貧瘠山谷中掠奪,而《A march against the lie (IA) 》(2020年)則以山頂紀念碑為原型 , 反映了Pachpute壁畫中經常出現的殭屍變異人物,並將動物和機器與人的肢體之間的界線交叉起來,憤怒而無視地從地面出現了怪異的雕塑。

Taloi Havini: Reclamation

Artspace, 悉尼

Taloi Havini的項目探索了她的出生地,布干維爾自治區以及澳洲擁有的潘古納銅礦的歷史。該礦活躍於1970年代和80年代,并對該地區的影響導致長達十年的內戰, 迫使她的家人逃離。 畫廊的入口處佈滿了一張殖民風格的地圖和一張亮藍色沖水的攝影壁紙,描繪了銅浸入被污染的河流的結果。 Havini在沉浸式,四通道視頻和聲音作品《Habitat》(2018–19年)中探索了礦山和周邊社區的狀況,該作品將布干維爾的檔案素材與當代文獻相結合。 裝置《Reclamation》(2020年)包括一個土質地板和直立的,綁紮的藤莖結構(一種集體繪製的圖形),由Havini的母系氏族創建。

TALOI HAVINI,《Reclamation》,2020年,莖、竹藤、鋼鐵、油漆,尺寸可變。展覽「Reclamation」現場照,Artspace,悉尼,2020年。照片由Zan Wimerley所攝。圖像由Artspace提供。

岩間朝子,《Pinocchio》,2020年,樹脂、玻璃、石膏、光聚合物、銅管、亞麻纖維、PVC管,尺寸可變。展覽「Things Entangling」現場照,東京都現代美術館(MOT),2020年。照片由高橋健治所攝。圖像由MOT提供。

Things Entangling

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軍進行了使用松樹根開發航空燃料的試驗。岩間朝子在東京都現代美術館的「Things Entangling」群展為此創作了《Pinocchio》(2020年),其中包括歐洲和日本松樹工業上的樹脂塊,蒸餾裝置和檔案材料。 此與Kadist合作的展覽通過12位國際藝術家的作品,實現了對象、文化和時代之間的「親和力」。 Tom Nicholson的圖案假想著一件1917年澳洲士兵在加沙劫掠的文物被遣送回。藤井光的《The Anatomy Classroom》(2020年)展示了從福島核污染區博物館中搶救出來的物品。 該展覽處於發掘和投機之間,預示著未來可能會發現失落者的未來。 

王拓: 正站在歧路上

北京空白空間,網上

在網上呈現的北京空白空間的虛擬3D模型中,「正站在歧路上」整理了王拓過去兩年中的五部電影。 通過精心安排的畫面,靜止圖像和動畫來傳達多個(通常是不合時宜的)故事情節,這些作品觸及了情感和心理障礙的核心。 王拓的主人公扭曲的世界觀導致他們毀滅,就像《扭曲詞場》(2019年)中那位被鬼魂纏身的學者一樣,他認為「所有道路最終都會導致一個死胡同」,並通過自殺來實現自己的預言。 自我延續的模式再次出現在《Spiral》(2018年)中,王拓研究了慾望作為一種不可消滅的力量來推動痴迷,復仇和歇斯底里。 王拓是一位講故事的大師,揭示了疏離和「現實的混亂」。

王拓,《扭曲詞場》,2019年,三頻道4K影像(彩色,有聲)靜照:24分38秒。圖像由藝術家及空白空間北京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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